林妄最近都低调了不少，整个人都被那个问题给困扰着：“难道我长得不够帅吗？为什么奶柚还是不喜欢我？”

“……”

王瑞书和他并排坐在吧台边，点头：“我觉得你可以死心了。”

林妄危险的眯了下眼，转过头来：“你再说一遍？”

王瑞书察觉到了危险，立刻解释道：“不是我说，你小时候把人家欺负成那样，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她有仇！”

林妄觉得自己很冤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学了单车，第一个想要带的人就是她，结果刹车失灵，冲进了花园，这也不能怪我啊！”

王瑞书提醒：“你还丢虫子在她文具盒里，你想吓死她？”

林妄更冤枉了：“什么啊？你不觉得壁虎和蚕蛹很可爱吗？我专门抓过来送给她的，别人都没舍得给！怎么就吓她了？”

王瑞书：“……”

他哥们儿的脑回路怎么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觉得心很累：“你见过谁家女孩喜欢壁虎和蚕蛹的？”

林妄本来不知道的，但他现在知道了。

他虚心请教：“那女孩喜欢什么？”

王瑞书想了想，丢给他三个字：“江屹北。”

林妄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说敌人的名字做什么？

他看在奶柚的面子上叫他一声哥，竟然被他给拒绝了！

真是奇耻大辱。

王瑞书：“你没发现吗？每次看到那个江学长，奶柚都很开心，女孩应该就喜欢那样的吧。”

“……”

“学习好，长得帅，不泡吧，人品好，完美的杰出青年。”王瑞书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行了，你完全不擦边儿。”

“……”林妄：“我日。”

他拿起酒杯一口气干掉。

奶柚难道真的喜欢那一种类型的吗？

他不服！

林妄把酒杯放在桌面上，准备再叫一瓶酒，视线落向吧台对面时，忍不住眯了下眼睛。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才转过头。

“这就是你口中，学习好，长得帅，不泡吧，人品好……的杰出青年？”

林妄扬了下下巴，指向对面。

王瑞书皱了下眉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