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图瓦哲他们几个真的是天花吗?”何木西道。“亲王,难道他们不是天花?”几个西羌使者都一愣。
然后仔细一想,那些症状虽然看起来确实跟天花很像,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只是他们之前本能的认为是天花,所以才没多想。
现在被何木西一提醒,还真的越来越觉得不像天花。
关键是,他们来大承前,并没有接触过什么天花病人,一路也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感染到天花。
他们西羌国虽然确实是时常暴发天花,但是,大多集中在那些偏远部落,他们王帐部落已经几年没有出现过天花了。
“既然他们不是天花,那又是怎么回事?”几个使者更加疑惑。
“我怀疑是我们昨天喝的酒有问题。”何木西道。
“但是酒我们都喝了啊,阿鲁刚都醉得一塌糊涂也没事啊。”几个使者道。
阿鲁刚涨红着脸,“你们能不能别提昨晚的事。”
他确实什么事都没有,醉了一宿除了有些头疼外,没有任何过敏现象。
而且他的运气好,也没有抓到涂有药粉的酒坛。
“所以,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何木西看一眼阿鲁刚,“我们都喝过那酒,为什么我们几个会没事,图瓦哲他们却出事了,这确实令人费解。”
“我也觉得是酒的问题,想我阿鲁刚平时喝十坛酒都没问题,但昨晚一坛就醉了,这酒肯定有问题。”阿鲁刚道。
他从来没有被一坛酒放倒过,想不到昨晚被一坛酒给放倒了,他心中也是极不服气,觉得那酒肯定有问题。
“酒是窦家给我们喝的,有问题那也是窦家的问题。”
“不错,肯定是窦怀山想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