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拿不准他究竟认没认出来底下那人就是她的夫君。

“卧槽....”

剪红春到了那儿,便听见这天煞懵逼如天雷轰顶般的感慨。

果然,跟她反应差不多。

剪红春掩嘴清咳两声,肩头撞了撞李卯道:“别看了,走人。”

“房檐有猫儿?”

“不晓得。”

庭院中两人抬头去看。

“走了!”剪红春脸色一紧,拉着李卯就往外窜。

起步蹬地发出一声巨响,但好在后面落步距离大,也不像是个人在屋顶上飞檐走壁。

李卯被剪红春拉着胳膊,双腿自主在动,双目失神嘴型不停重复wc两个字。

剪红春往旁边一看,没好气一拍李卯头顶:“好了,大周又不是没有过断袖之癖,就这般让你天煞震惊?”

“怎么反应比我还大。”剪红春翻了个白眼小声补充一句。

凉风灌进领口,李卯打了个寒颤回神,只觉心间一片难以置信,甚至可以说的上悚然。

你跟我说,二叔他!

二叔他!

二叔他好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