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来我们楼里看看呗!都多久没来了!呵呵~”
楼上妓女不经意间露出大片雪白,抛着媚眼,荡漾银铃般魅惑笑声,恨不得跳下来给人扛回去。
李卯以手掩面,额间沁汗只当没听见。
幸亏娘子没在这儿。
当初当纨绔必要,一些小摩小擦不可避免。
但是他顶多动了动手罢了。
有摩,绝无擦。
“驾!”
马车飞奔而去,卷起尘埃,路旁一干子小娘子少妇连声捧脸尖叫。
却见随着视线逼近,终是看见那一道瘦削无措,立于人流之中艰难挪步的人影。
鸡群里来了一只鹤显眼的很,同样一旁花团锦簇,锦衣玉行之间站着个穷酸模样,中年书生自然也显著无比。
马车倏然便停在那人一旁,不多时便从上面踏下来个面如冠玉的白衣公子。
“贾广义,你不在酒楼里好好待着,究竟发生了何事?”
贾广义看清来人面目,瞬时便如拽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得面红耳赤:“殿,殿下,小人的荷包被人给半道偷走了!”
“那里面是小人要请您吃饭的银子啊!”
贾广义有苦难说,急得如同火炭上的蚂蚁气的浑身发抖。
这五两多银子不知是他攒了多久,就这般被人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