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迟早都要面对。

王府门房中,老薛抽着旱烟,笑呵呵的朝那声音来源处望去。

老薛吧唧一口嘴,将烟杆在窗口上磕了磕,惬意十分。

“生孩子好啊,多生几个大胖小子让老奴多稀罕稀罕。”

“就是以后这辈分可能不好排。”

正屋当中,美艳道宗面色酡红但冰寒如玉,森寒着目光,一手按着青荷肚兜,一手提着湛月剑,指着那睡眼惺忪的李卯咬牙切齿,玉臂一阵被气的颤抖不停。

话说这法子确实管用,那大宗师的真气不觉间调用出来,但道宗却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

看来这味药效力实在是猛。

李卯被一脚踹翻下了床铺,落在那毛茸茸的青竹软垫之上,那美艳道宗余香悠长的白色衣袍之中。

“我说小祝,咱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怕生作甚?”李卯揉着屁股,嘶声连忙爬到了床尾将身子缩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拿过衣服窸窸窣窣穿着。

祝梓荆长发自然披拂垂落,怒斥一声:“谁跟你老夫老妻!没脸没皮!”

李卯挑起眉,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将被子牢牢裹住自己,身子往床尾缩:“你自己说的...”

李卯惟妙惟肖的学着原先祝梓荆的虚弱妥协口吻:“'你,你不准让青凤姑娘知道',况且我是在给你治病....”

铮——

镂空光寒的湛月剑瞬间就抵到了李卯脖颈边。

“你在说一句本宗就给你砍了!”

祝梓荆胸前剧烈起伏,抿着唇瓣头上直冒热烟。

某人被揭了老底,脸上的胭脂愈发殷红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