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麻雀营便服步行,怀中藏刀,自四面八方朝劈山宗而去,少爷不用担心,您保没事。”

李卯点点头,吞下一粒瓜子仁,轻声道:“比武你们就是打不过也不用担心。”

“我虽然白天残缺阴脉,武艺也就比常人高些不太入流,但身体素质在那儿摆着,而且我那大自在法足以让我单挑时立于不败之地。”

“而且就算我打不动他,我就一直跑他又能奈我何?”李卯耸耸肩,往嘴里丢了一枚瓜子仁。

“大不了一直跑到晚上老子一剑给他捅了,他们肯定也想不到有人这么能躲。”

老薛挠挠腮,呵呵失笑起来。

说的倒也是。

但这法子估计只能用一次,而且保不准有人能认出来。

老薛忽而皱起了眉头,想提醒李卯将那日大闹胭脂楼的无面面具戴上,但不等开口就听见后面车厢里传出一道清冷成熟的声线。

“登徒子,咱现在是到哪儿了?”

唰——

木格子被拉开,露出其中一双清冷中却透露出美艳无端的一双柳叶眼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