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这位夫人去问完言柜,怎么出口竟然是通向一个正在行鱼水之欢的厢房?”
“也不怕脏了我们的眼!”
老鸨面容一阵阴晴不定,最后深深一躬抱歉道:“怠慢了两位贵客实在是我胭脂楼的错,还请二位见谅。”
“不如二位在这里暂留片刻,今日二位银两消耗我胭脂楼一应全免,以尽我东道主之美意。”
李卯眼睛一亮,惊喜道:“还有这等..疼疼疼!”
李卯吃痛,低头看去。
却见自己手背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两道白痕。
那紧紧攥着的玉白葇荑只是静静将指甲扣在他的手背,向里嵌去。
面纱之上,一双清冷的柳叶眸子稍显冰寒。
李卯讪笑两声不再说话。
老鸨眼神微动,极有眼力见说道:“若是您夫人不乐意,我们胭脂楼还有上好的厢房......”
“咳咳咳!”李卯大声咳嗽两句截停了老鸨的话,将手一松放开了那手中的葇荑。
要是再不放,估计道宗就要发飙了。
祝梓荆冷哼一声将手缩进了素白袖口,蹙着柳眉微微抚弄着。
这登徒子!
恁的粗鲁待她!
正当两人将开口要脱身离去之时,突然从那刚刚来时的走廊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凄厉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