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休感受着许久都未曾感受过的母爱胸怀,抬起星眸轻声道:“夫人,你和李卯是什么关系呀?”

刘氏蓦地想起那天王妃对她说的词语,一时间羞红着脸颊嗫嚅着有些说不出话来,“算是岳,岳母?”

丽人话音刚落就一阵心颤无地自容。

虽然她想让芽儿嫁给公子,但是这称呼叫出来也羞耻了些。

毕竟她这个岳母也太尽职尽责了些……

楚休休失声轻呼:“啊?”

“您看着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李卯的岳母了呢?”

刘氏轻咬下唇,难受的摆了摆浑厚,耳尖殷红似血,细若蚊蚋道:“现在还,还不是。”

楚休休双手环抱着丽人丰腴有肉的腰肢,又是问道:“我怎么称呼您?”

刘氏思索片刻,看着这个比芽儿大不了几岁的娇憨丫头嫣然一笑:“喊我刘姨就好。”

与此同时,燕王园林中。

一处点着熏香的暗室中,灯光昏暗,唯有墙角点着红烛灯发出微微光亮。

中央有一张圆床,一个男子躺在上边,脸上蒙着薄纱让人看不清面孔,袒露上身,下面穿着原有的长裤。

女医在一边为其包扎伤口,还有一位紫色旗袍丽人偏腿坐在一边,心烦意乱的扶着额头,眼底尽是对自己不争气的复杂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