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张启灵皱眉，似乎极为排斥。

白元年没说话，也没有理会张启灵反对的意见，只是默默地盯着他，亲眼看着他慢慢忘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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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白元年呼吸急促起来，追问无邪：“你确定打听到的是真的！”

白元年鲜少这样激动，无邪愣了会才点点头：“是真的。”

也对，如果剧情没发生，也不能编造地一模一样！

而且自从再次遇见张启灵，也确实没在他身上发现过那个玉环。

难道是弄丢了！

思及此，白元年又开始极度懊悔。

为什么当初那么大意......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心痛的感觉再次蔓延上来，带着酸胀与悔意。

白元年不习惯地捂住胸口，满脑子尽是对原著中的回忆。

“白哥？”

直到一旁的无邪提醒，白元年才回过神，低声呢喃。

“对不起.......”

张启灵虽然疑惑，不过还是选择什么都没问，只是盯着状态不好白元年，眼里是不易察觉的关切。

直到好一会，白元年才反应过来不对，皱起眉，手不自觉攥住胸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