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顶着一脸衣服印,尴尬的揉了揉白元年的肩,才发现老痒和凉师爷早早就起了,正在一旁吃着东西。
趁着无邪吃东西的时候,白元年找了几根树枝,在一头缠绕上衣服,浇上酒,勉强可以当做火把用。
准备完毕,白元年带着火把,先往下爬。
无邪在白元年侧面稍微偏上的位置,脚滑的时候白元年还能帮着扶一扶。
凉师爷身体太虚,为了迁就他,几人爬爬停停,废了好久功夫才接触底部。
下来的时候一个还趔趄爬到棺材板上,凉师爷尴尬地咳嗽一声:“让各位见笑话了,在下从小体弱多病,这种事怕是最后一次出来了。”
“没事,社会分工不同嘛。”无邪敷衍了两句,就从白元年手中接过火把,观察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出路。
棺材很多,不过却在中间部位留下一条小路,这地方太暗,也看不到头。
白元年眯眼,他倒是可以看清,不过为什么这路看着不对劲……
火把烧的快,也坚持不了多久,几人一商量还是决定先走过去再说。
无邪打着火把带路,慢慢地火焰开始变暗,不由得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又跑了一阵子,白元年叫住无邪:“别跑了,没用。”
无邪喘着气:“怎么了?”
白元年接过火把,蹲下来对准侧边的一个棺材,上面有道刀刻出来的痕迹。
“这是刚刚我留的记号,这里我们来过。”
老痒看的心急:“无邪,你怎么带的路啊,怎么又回来了?”
无邪也一头雾水,他明明直线走的,难道是不小心进了岔口,绕回来了?
“咳咳,在下的手表上有指北针,刚才停下来时我看了下,我们现在确实回到了起点。
“老痒,你上次不是从这儿出来的吗?你是怎么出来的?”无邪接过火把,看了一圈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