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拢棺椁的十几个天隐道面如土色,他们身体不受控制的随同棺椁旋转,无一例外,他们发自内心的惊骇尽显眼底。能够让天隐道中的强者害怕,那么棺椁的可怕之处,就可想而知了。
下一刻,轰的一声,震动波自棺椁释放,并不弥漫四野,好像震动波的目标仅仅是那十几个天隐道。
是以,十几个天隐道软绵绵的往四面就散射开去。他们是乎不再有战力,脸色同他们的须发一样苍白。
怒喝连连炸响,二十余个天隐道化身为空中残影,几乎在一个时间点挟怒出击,这次他们的红色拂尘紧紧拧起,如同一把把红色血剑,气吞山河的斩劈向棺椁。
划过的红色弧芒,在无以复加的速度里叠加,染红了空际。由于速度太快,那红色就好像静止在那里,而且毫无变化。
可事实上,每一个天隐道手里的拂尘在极短时间里挥出了一千道力量叠加。这样的力量叠加,就算光明境巅峰强者,也不是一合之将。对于棺椁,可能它的神秘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天隐道那边,除了受伤的十几人和现在出手的二十几人外,就只剩下二十几人没有动手。如果这一轮攻击无果,天隐道此行,就白来了。是故他们隐隐就有了紧张的心态。
防御帝王谷的诅咒大阵,还在因为被攻击而持续震响,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敢冒犯帝王谷,一定来头不小。
到了其他势力涌入帝王谷,天隐道就失去了先到的优势了。如果因为棺椁,而失去从方牧身上得到暗天的先机,可是大大的憋屈。所以,一个天隐道喝道:“去找方牧!”
残影如织,又有十几个天隐道在原地消失。宛若轻烟,扑向帝王谷腹地。
议事厅门口,十三个荒疆彭家的驭灵者沉默的坐在两侧,他们对帝王谷外的响动,以及帝王谷强者与天隐道的交手,他们都置若罔闻。
我为剑狂大马金刀的居中而坐,背向门外,那架势狂妄而自信。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等人。把方牧当作朋友的驭灵者,身为方牧奴仆的我为剑狂,他们现在是在尽他们的职责。
呼呼——十几个须发皆白的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在了驭灵者的面前。我为剑狂没有转身,开口道:“你们想得到暗天,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凭你们,是否有得到的把握?得到后,又是否有保护暗天的能力?”
哈哈哈!十几个天隐道高声大笑,一人道:“我就不跟你墨迹,你除了告诉我们方牧在哪里外,其他的你无需知道,也无需管。”
我为剑狂也哈哈大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主人在哪,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主人是不可触碰的。虽然他处在昏迷之中。”说完,他缓缓站起,再慢慢转身,用右手一指议事厅,接道:“主人就在里面,你们要见他,我会允许。我实在不想和你们动手。”
那些天隐道心中一阵窃喜,心说是这个家伙害怕了吗?
可我为剑狂马上补充了一句,差点气炸了那些天隐道的肺。因为我为剑狂说:“因为你们实在太逊,我不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