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色光耀的威能在嗥叫声中勃然激发,使得它很快吞噬了暗天的力量。下一刻,金色光耀由大家身上撤离,化成巨大的金色匹练,直奔嗥叫传来的地方。
方牧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完全是在被金色光耀所支配。所以,怎样攻击,攻击什么,他是毫无意识,只是本能地在金色光耀中扑向嗥叫传来的地方。
失去禁锢的众强者长舒一口气后,个个是欣喜若狂,接着排山倒海般,所有强者跪伏在地,一个强者忍不住高声大叫:“老天开眼了,少主的天机……”他的话突然停顿,因为左侧的执法长老出现在他身侧,吓得他立马闭嘴。
左侧执法长老冷眼看了他一下,寒声道:“本谷的秘密,谁都不能泄露。”他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人都清晰地听见了。自然也是说给帝王谷的强者们听的,他们乖乖地噤若寒蝉。不敢再置一词。
嗥叫声的源点在五里之外,仅仅一眨眼,方牧与同金色光耀便没了踪影。居中的执法长老双手一挥,天机者和天枢者在前,其他强者在后,就往嗥叫源点飞奔。
现场就只剩下执法长老三个人了,他们待其他人不见踪迹,便走向那个困锁着跋拓柔的刑器。
右侧执法长老挥出一道凌厉的红色光纹,击打在刑器的中心部位,咔嚓一声,闭合的爪牙打开,露出了十字形凹槽。跋拓柔轻松的挺身而出,竟然是一点伤害都不存在。
那么刑器下方滴血是什么情况呢?却只见十字形凹槽的下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血肉模糊。
跋拓柔冲三个执法长老点点头,眼里尽是忧虑:“你们确定,牧儿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是天机密钥?”
居中执法长老面色凝重,很是肯定的道:“虽然龟裂和禁锢都属于天机奥义的范畴,但从古至今,没有一人修成。因为天机者根本就不可能把二者领悟。除非他是天机密钥的继承者。”
跋拓柔疑惑道:“但天机密钥在牧儿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他怎么会拥有天机密钥呢?”
居中执法长老道:“世人一直认为,天机密钥是一种物体,也许所有人都猜错了。”
跋拓柔问道:“那么,天机密钥到底是怎样的?”
居中的执法长老摇头道:“其实没有谁真正见过天机密钥,我同样不曾得见。但可以确定的是,少主身上的金色光耀,如果不是天机密钥的能量,是断难释放龟裂和禁锢的。”
跋拓柔担心的道:“你说,我们精心布置一场假象,欺骗了牧儿,这样做对吗?也值得吗?”
居中的执法长老点头道:“我们也不完全是欺骗少主,而且据我所知,天机密钥的激发除了足够强大的力量威压,也需要大悲大喜的情绪。天机密钥的拥有者,龟裂是可以破坏一切的,可能破解远古魔兽之皇亡灵的封印,就必须用龟裂来完成。”说着,他不由自主皱起眉头,道:“只是有一点令人担忧,少主的战魂力仅仅是最基本的月轮境,只怕龟裂或则禁锢的反噬力,将是少主所无法承受的。”
跋拓柔急道:“那么现在该如何去做?”
居中执法长老道:“对于少主,我们谁都没办法帮他。因为哪怕凭我们的所有实力,都不可改变天机密钥既定的运行规律与固有法则。说句实话,就是只能听天由命了。”
跋拓柔登时变了脸色,拔腿就要往嗥叫声的源点掠去,却被三个执法长老一起拦下。居中执法长老忙道:“万万不可,我们派出的前哨已经得知消息:如今天下尽人皆知暗天在少主体内,正有不少神秘力量在半路赶来,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掠夺暗天。如果他们得知谷主夫妇双双都不存在了,就会肆无忌惮,那时就会形成敌明我暗的格局,于帝王谷来说,是十分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