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现实。
因为他做梦都做不了这种沈榆亲自投怀送抱的。
谢宴州脚步很轻地走过去关了门,坐在床沿,静静看着沈榆。
脑子里想到他刚才说的什么“梦游”,谢宴州薄唇勾起一点弧度。
这梦游挺会给人送福利。
谢宴州伸手,指腹轻轻捏了一下沈榆的脸颊。
沈榆皱着眉,好似不太高兴。
他这样子好像一只被打扰了睡眠的小兔子。
谢宴州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又看了一会沈榆,谢宴州起身关灯,躺在沈榆旁边。
但他很谨慎地,没有抱住沈榆或者怎么样,而是用一个枕头,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做完这些,谢宴州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可沈榆轻缓的呼吸声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和谢宴州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重合,吵得人无法睡觉,反而越来越精神。
谢宴州咬着牙,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好不容易心跳声变小了一些,温热的触感便靠了过来。
谢宴州浑身僵硬,好几秒后确认了事实——
沈榆钻进自己怀里了。
不仅钻进来,还靠得特别紧。
那只手还很不安分地在腹肌上游走。
谢宴州绷紧身体,下意识想去握住沈榆的手,但却迟迟没有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沈榆总算安分下来。
……
次日清晨。
沈榆睁开眼时,床边已经没谢宴州的身影了。
昨晚还在这呢,跑哪去了?
沈榆神了个懒腰起身,打量起谢宴州的卧室。
比起前两天“醉酒”留宿那次,谢宴州的卧室好像有些变化。
谢宴州的卧室原先就很干净整洁。
这次比起之前,好像要更整洁,还多了一些装饰物。
沈榆拿起柜子上的一个花瓶,转了个圈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