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乔深吸一口气，即便愧疚，她也要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这样对宋时序不公平。

“我当时答应婚事，是因为担心母亲情绪，那时候我也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感情。”

她垂着眸子，眼中浓浓的愧疚，让宋时序心里有些不好受。

他轻声问：“星乔，你喜欢过我吗？”

周星乔抬眸看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一句，但还是坦然答：“少年时期，我很喜欢你。”

少年时期啊......

宋时序眼中带着些遗憾，是他们错过了。

他伸手像从前那样，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星乔，你喜欢什么就放心大胆地去做，虽然很多人说你性格敏感，但这也恰恰说明你善良，你能共情他人之苦，善良的人都该幸福的。”

“我们星乔，一直以来都是个很勇敢的女孩子，是我自私，明明很早就看出你心里喜欢的人是谁，却不愿意放手，让你纠结痛苦，是我没有做好。”

周星乔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眸中氤氲出水汽，再一眨眼，大颗眼泪就落了出来。

她低着头，仓惶拿纸巾擦眼泪：“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