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想安慰时染,又不敢挑明,怕自己一掺和,事情就更麻烦了。
这会便趁着机会开口:“小染,你是我带大的孩子,要是有什么委屈,一定告诉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断没有你被人欺负的道理。”
闻言,时染是真没忍住,鼻尖一酸,眼睛湿润。
陆远山揽过程云的肩膀:“好了好了,他们好好的就行,别惹她哭了。”
他话锋又一转:“但关于远舟让你受委屈这事,即便你们已经谈过了,他也得受惩罚,好好长长记性。”
时染抿了下唇:“不是已经打过了?”
陆远山不容反驳地开口:“你别心疼他,从明天起,让他跪三天祠堂,这事才算过去。”
见她还想说什么,陆远舟先开了口:“是应该的。”
他都这么说了,时染也没再说什么。
这事算是结束,时染才带着陆远舟往住处走。
等他们走远,陆远山才道:“阿云,现在你放心了吧?”
“我只是说,不想他们离婚,你怎么对远舟下这么狠的手?”程云还是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