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拍很多张了。我们今天拍完，明天，我拿到画廊，让画廊负责平面设计的小孩儿，给咱们修修，再装订成册。”张悦悦喝着香槟，吃着披萨。

宋静瑶看向张悦悦，“太好了，自己拍的照片，就是比摄影师拍的更自然。哎，对了，悦悦，你话说一半儿，刚才打岔没说完啊。”

张芷兰提示，“你说，林度他又给那个女人钱花了。你不让林度来画廊，然后呢？”

张悦悦喝了一小口香槟，“然后，林度最近没有赖唧唧的，挺正常的态度，他求我，还是让他留在画廊工作。

我想了一下，反正画廊被他打理的很好，他走了，我反而还要受累，所以就没赶走他。

反正，有他在画廊，我索性什么都不管了。

没事儿做，我就画画，跟你们一起玩儿，我喜欢这样的日子。”

宋静瑶想了一下，“嗯，免费劳动力，不错。

悦悦，依我看呢，林度给那个女人那点小钱，可能真的只是可怜她。

要不然，你给林度一次机会嘛，考验他，反正又不搭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