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听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您说什么?一半?”

看了下四周没有别人,颜卿压低声音,千叮咛万嘱咐:

“今天这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从今以后,这话不许再对任何人说,数据也只能自己心里有数,明白吗?”

“包括钦文吗?我前几天暗示过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多想。”

颜卿思考再三,点头说:

“包括他在内,如果他问你,包括隐晦地问,你一定要咬死不承认,就说自己实验数据弄错了,明白吗?”

半晌,秦明礼郑重地点头。

在官场经过了这么久,尤其是前几天在京城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颜卿深知只要触及到核心利益,对方一定会下死手。

不是怀疑高钦文和秦明礼的感情,而是不相信资本对人性的考验。资本论中提过,利润率达到两倍,资本就可以冒着杀头之罪铤而走险。

如果这些环节中,有一个人保守不住秘密,那才是噩梦的开始,有可能又要重蹈东山农学院的覆辙。

“走吧小颜,你难得来一趟,尝尝我基地里的大豆制品,都是新鲜的。”

“别了吧,上次我和高哥在京城都吃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