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蠡滨一改往日做派,十分大度地选择性无视。郑老摆摆手,没说让齐心走,也没说让他留着。

“好在没出什么不可逆的变化,这事先算了。”

郑老将注意力转移到颜卿的身上,只一眼,老头眼神明显恍惚,随后走到艳琴身边,仔围着他仔细打量:

“小伙子,你叫颜卿?”

今天颜卿特意没洗漱,不修边幅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郑老这么盯着他,搞得心里阵阵发毛。

“是的,小子是颜卿,您老人家就是郑老?果然如雷贯耳人如其名龙马精神神清气爽。”

郑老制止了颜卿的彩虹罗圈屁,恢复了平时笑呵呵的模样,笑着对颜卿说:

“上次在电话里,听你提及这个生肖病,似乎有很深的了解,不知道是从何而知呢?”

颜卿语塞,就怪他上次通话时多嘴多舌,只能像上次一样,把一切都推到赵春江的身上。

“我在我们赵书记家的书房里~”

“赵春江?是张老四的那个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