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中阳没有想到的是,还真是秦寿流落在外的野种。
云溪当时知道也很诧异,还说秦寿将那个孩子藏起来很可能是想将秦家的财产全部给那个野种。
秦中阳没有去找秦寿当年跟他争辩吵闹,但是心里却对秦寿更加怨恨了几分。
可即便再怨恨,秦寿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能恨,能怨,他算计,那都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儿。
秦中阳却不允许别人怨恨,特别是云溪。
她一个在他们父子之间摇尾乞怜的贱女人,要不是他们父子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她怎么会过的这么滋润。
云溪凭什么怨恨他爸。
这应该就是男人的通病吧,自己的父母自己能够发火,能够打骂,能够责怪怨恨。
但是自己的女人要是敢说父母的一句不是,给父母甩脸色,那就是天大的错误。
云溪似乎早就习惯了秦中阳的阴晴不定,对上秦中阳愤怒的眸子,云溪却委屈的摇了摇头。
“中阳,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我刚才也没有笑,只是为你觉得不值得,你爸爸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还有那多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