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间似有若无的总能轻易的吸引人的注意。

“你......变了！”

见见淡淡的三个字，洛南夜却是犹豫了好久才说了出来。

“哦........我变了?哪里变了？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童话唇角微勾，微微挑眉瞥了洛南夜一眼，成熟微哑的声音，竟让人听出了几分慵懒妩媚。

每一个字落在洛南夜的耳中，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拉扯着他，让他想要靠近，再靠近。

然而，童话说出的话却让洛南夜猛地回过神来。

她怎么变了？

以前她的眼神、她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以前她的笑，她的哭都是因为他，以前他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可是现在呢？

看着他的眼神虽然带着笑，可那笑却是不达眼底，透着浓浓的疏离客套，不再有爱慕，不再有讨好，也不再有依恋。

这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不等洛南夜回答，童话忽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看我真是的，洛总的眼神都不会放在我身上，又怎么知道我到底是变坏了还是变好了呢？”

童话笑的前仰后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说的是什么开心的事儿。

只有她自己知道，能笑着说出这话，却止不住眼底湿润的酸涩。

“童话，其实我......”

看着这样的童话，洛南夜心口处隐隐有些发疼，想要解释什么却被童话打断了。

“好了，洛总三番两次的上门总不是来怀旧的吧，咱们好像也没什么旧，不用强行怀旧了。还是谈谈合作的事儿吧。”

说着拿起桌上的项目企划书，随意的翻了翻。

“洛总想要与BUT合作，总要拿出点儿诚意来，就你企划书里这样的价格，山城市有的是企业能给得起，我为何要与洛氏合作？”

洛南夜看出来了，童话不想与他再提起以前的事儿，他现在如果要强行解释什么，童话肯定不愿意听，甚至很可能再将他赶出去。

赶出去？洛南夜心底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