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郑如花心底胡思乱想之际,长安县令一拍惊堂木,开始了堂审。
“吴郑氏,今槐花巷十五户乡邻联名状告你欺辱殴打他们的孩子,此事你可有辩解?”
听见长安县令的询问之词,一旁下首的吴仁道不禁握紧了双拳,恨不得冲上去将这家伙给打死。
那可是他的娘亲,他的亲娘,这家伙竟然用这种质问的方式进行堂审?
如果这长安县令但凡在乎点儿他吴仁道的面子,就该轻声询问郑如花陈述案情始末,而不是一上来就要让他的娘亲进行辩解!
这等于是长安县令已经相信了那十几户人家的状词!
郑如花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但是她本能的觉得自己不能认,因此她当场就开始反驳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是那几个小杂种编排我家仁道……”
“啪!”
可惜,不等郑如花辩解下去,长安县令便冷着脸再拍惊堂木,而后瞪着郑如花,冷声道:
“吴郑氏,本官提醒你一句,这里是长安县衙,不是街头巷尾,回答本官问题的时候不要满嘴污言秽语!”
顿了一下,长安县令又笑看向下首位置脸色难看的吴仁道,道:
“此番看在吴大人的份上,本官就饶你一次,若是再有下次,那你就休怪本官不给状元郎情面,将你这恶妇当庭仗责了!”
长安县令在状元郎三个字上特地加重了声音,就是为了让外面围观的百姓们听见,果然那些百姓又再度议论了起来。
“啧啧啧,这就是状元郎的亲娘啊?我还以为好歹是个知书达理的妇人呢,没想到竟然张口就是满嘴脏话!这样的妇人教出来的状元人品能好到哪里去?”
“是啊,之前我还有些不相信呢,现在看来外面传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这吴状元怕是从小被恶妇教的不知道礼数,以至于对待大将军府家的嫡小姐都敢肆意打骂,还在外面养了个妓子出身的姬妾!”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我们大奉朝的状元郎!或许他的科考成绩都有些问题!你们说他该不会是作弊考上来的吧?”
“嘶,有可能,否则他如此折辱大将军府家的嫡小姐,早该被杀头了,怎么还能当这长安县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