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楚慕烟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

楚安笙道：“说完了。”

“那你走吧，我要一个人冷静一下。”突然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楚慕烟感觉脑子都转不动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直视凌昭阳。

如果楚安笙说的事情真的话发生，她也很想知道，凌昭阳到底是眼先瞎还是脑子先坏。

楚安笙没有立即走，他犹犹豫豫地开口，“你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嗯？”楚慕烟问道：“你想说什么？”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跟辰羽珂去北辰了。”楚安笙直言道。

楚慕烟倒是没想到楚安笙有这样的想法，“你的仇不报了？”

因为以前对楚安笙的观感不太好，他有什么行动的时候，楚慕烟总是忍不住会多想想。

“贺环思不都成死士了么？楚家剩下那些人你又不让我动，其他该死的都死了，就这样吧。”楚安笙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

活了两世，他第一次说话这么洒脱。

就为了他这句话，楚慕烟也干脆道：“去吧，辰羽珂是个好姑娘，别辜负她，也别辜负你这重生一次的机会。”

楚安笙没再多说，退后一步，跪下来给楚慕烟磕了三个头。

这礼数有点大了，但楚慕烟没有阻止。

她受了这个礼，自然也会留着楚安笙这条命。

如果要消除的BUG是杀了楚安笙的话，这个BUG她就不消除了。

楚安笙刚离开没多久，冷晏尘就回来了。

他带回来的消息，也算是在楚慕烟的预料之中。

“凌昭炎的肩上并没有纹身。”冷晏尘之所以回来得这么晚，就是为了不出错，将几种药水都认真地试了一遍。

楚慕烟摸着下巴想了想，“两种可能，要么是他母亲骗了他跟圣蝎教的人，要么是我这些药水都不是圣蝎教用的那种。”

但是后面那种可能性很小，虽然她不知道圣蝎教用的是什么药水，但能在皮肤上纹身的燃料就那么几种，再结合一些草药来使用，她的屋中药水已经涵盖了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