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和白槐回来过一次,跟白重汇报镇河压蛇棺的事情,但是我却没听见。随后,白重又给她们两个派了任务,似乎是巡视莲花河,然后在天亮之前,他就离开了。
我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万事只靠白重,而我什么手都插不上的感觉。
现在的我即便有了长进,果然在一些关键时刻或者大场面上,也还是不能跟他完全地站在一起啊。
在我回村不久,唐流也跟我一起回来了。
他这次出现后,依旧去找我奶奶说话了,有围巾围着,我奶奶看不见他脖子上的伤疤,但是却能听出来他的声音变了,一顿追问,更是心疼得只拍腿,一时间我都差点以为唐流是她的孙子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唐流真的很擅长跟老人家打交道,嘴甜特别会哄老人开心,有唐流出现后,我奶奶的眼角眉梢就经常挂着笑意,也冲淡掉了我心中的不少担忧。
白重离开了两天,我这边没有收到任何音讯,期间只有白柳回来找过我两次,让我安心,白重只是去联系一些熟人,很快就会回来的。至于碧风,他还在莲花河底老老实实地呆着,我完全不用紧张。
我本以为我就会这样平静地等到白重归来,然后彻底收拾掉碧风,可是没有想到,就在第三天的晚上,唐流忽然找到我,跟我说觉得井水有问题。
井水的地下河跟莲花河相连,如果他说井水有问题,那么无疑是碧风那边出了什么动静。
我站在我家院子里的井前,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