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家的那位家庭老师曾经教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她以前就是前者,她护不住别人的,她无依无靠,光是护住自己到飞升,就已经很难了。

吴老伸手在桑茶的脑袋上拍了拍,“虽然谦虚是好品行,但过于谦虚可不行。”

“你这哪一样,不是比我们的都厉害?”

阵法什么的,吴老不懂。

但就那字,还有那画,他敢说,当世没有第二人能有此本事。

即使桑茶说她只会画竹子,但专精一门画法的,又不是没人?

可那些人,和桑茶比,依然不够格。

一旁的老道士也跟着点头。

于是,桑斯觉就只能看着自家妹妹,被淹没在那些人的彩虹屁中。

他只能期望,妹妹不要上头。

虽然听好话是必须的,但不能听这么多,吹的离谱的好话!

听听那些人说的!

说的他都要以为自己妹妹是真神下凡了呢!

这一场吹捧,直到吃完晚饭才算是结束。

就在桑斯觉以为终于可以带着自家妹妹跑路的时候,就见外面连滚带爬的跑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