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航听着两位老人斗嘴，也笑了，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罐：“爷爷，这是我给你买的什锦菜，这里面的辣椒可是辣得很啊。”

“还是远航懂我的心思。”

趁着老爷子高兴，陆远航问道：“爷爷，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老爷子两道白眉下的眼睛，顿时闪现出锐利的目光：“此话怎么讲？”

“爷爷，我想知道钟灵母亲和她外公的情况。”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记不得了。”

陆远航知道，老爷子是在找借口，要说老爷子记不得了，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不说别的吧，就凭着老爷子写的回忆录吧，哪一年哪一月，甚至是哪一日发生得什么清楚，他都记得很清楚。七十年前的事情都能记住，难道四十年前的事情就忘记了？

“爷爷，我问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前一段时间我去北山省清源疗养院疗养的时候，在那里遇到了一个人。”

老爷子的脸上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陆远航却看到，老爷子的那几根雪白的长寿眉，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

“我和疗养院的老院长聊过，那个人叫白素雅，是从京城下去的，根据我的分析判断，她就是钟灵的亲生母亲。”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钟灵和她相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