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航这一段时间,也通过他在安江的几个徒弟对窦阳逸的情况进行了一些具体的了解,虽然这个做法是违反有关组织原则的,甚至也是在犯错误,但是,陆远航也必须要这样做。接纳一个副部级的干部进入自己的派系内部,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不了解清楚了将来那可是后患无穷的。
通过了解,陆远航认为窦阳逸这个人还是凭自己能力一步一步地走上来的,虽然也借助了一些外力,但总体来说,他并不属于哪一个派系,如果在这个时候能够帮帮他,想必更会坚定他靠过来的决心。
两个人一起喝茶,过了一会陆远航才说道:“窦书记,过几天咱们一起去中央开会,情况允许的话,请你到我家里去做客怎么样?”
窦阳逸要的就是这句话,他也很清楚陆远航请他去家里做客是什么意思,不是老五号,就是现任五号首长要见他,不管是哪位见他,都将承认了他在老陆家的地位,有了老陆家的支持,还怕一些人对他的打击报复吗?
“谢谢你,陆书记!”
陆远航笑了:“窦书记,这没有什么好感谢的,咱们两人在工作上互相支持是应该的。老爷子也不会看不到这一点的。”
有了陆远航的这句话,窦阳逸的心里就有了底了,在晚上的欢迎宴会上喝了不少的酒,让他的随行人员感到非常纳闷。来的时候还心事重重的,怎么和陆书记谈过之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陆远航是提前两天回到京城的,他可不想让窦阳逸知道他有这么一大家子人,不要说窦阳逸了,陆远航这一次连应一伟都没有带他同机来京。
一下飞机,陆远航就感受到京城的气候和安江的差异,冷飕飕的不说还透着那么一种干燥。留在京城的三个徒弟各开了一辆车来接机,把他的一大家子送走之后,陆远航一人乘车来到了他爷爷的家里。
老爷子坐在小院的太师椅上,享受着冬季里阳光的温暖,正在和吴老下棋。
两位老人看到陆远航走了进来,微笑着和他点了点头,又专心致志地下起了棋。直到一盘棋下完后,陆老才说道:“刚下飞机?”
陆远航笑了笑:“二位爷爷好!这不是想你们了吗,一下飞机就来了!没想到京城现在这么冷了,你们在外面下棋,没受凉吧?”
陆老笑了:“你的嘴巴是越来越甜了,在南方待了这不到一年,回到京城就感觉不习惯了?当年穿着一件单衣在冰天雪地当中打仗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爷爷说的是啊,只不过那个时候你们多年轻啊,人的衰老是大自然的规律,该注意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下的。要不,你们去我们那里疗养一段时间?”
陆老看了看吴老:“老吴,你去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