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保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陆远航把袁保正第一次参加常委会的表现向陆从军进行了汇报,最后说道:“通过袁保正的表现,据我观察,我认为他并不是一个心胸宽阔能做大事的人,爷爷也赞同我的看法。”
陆从军点了点头:“不能做大事,对你就形不成威胁,心胸不宽阔,就团结不到人,从这一方面来讲,对你也是有利的。”
陆远航感到他的父亲这几年是越来越像爷爷了,无论是从行事作风上,还是从思考问题的角度上,都有了一种政治家的风范。他对陆远航讲的这句话也是从两个方面为陆远航进行了分析。
“爸爸,你说得很对,前几天我去爷爷家,爷爷也是这样和我这样讲的!”
“五月花广场的诉讼已经开始了吧?你这次回京会不会受到影响?”
“顺海省高院已经给飞达地产送达了传票,开庭的时间定在下个月的十号,我把这项工作交给了秘书长孙书庭,由他来办这件事我就可以放心了。”
陆从军没有吱声,端起茶杯来细细地品了几口,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孙书庭是吧?这个人从你在宝和县当书记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你,你对他有什么具体的认识?”
陆远航想了想说道:“孙书庭这个人思维缜密,考虑问题全面,通过这几年的观察,我认为他还是能够信得过的。”
陆从军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嗯,我原来也和你讲过,你现在也是一个副部级干部了,也应该培植一下自己的班底了。但要记住一点宁缺毋滥!兵贵精不贵多啊!有时间带他到京城,我见见他!”
陆远航明白,他的父亲想见孙书庭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再替陆远航最后把把关。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那就意味着陆家已经接纳了他。从这一方面来讲,孙书庭就不如李青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