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忽然有些不自在,一时间没分辨出到底是身体自然而然的抵触还是痒,她僵着脊背往前躲开。

“不行不行,很痒。”她笑得眼里含了泪水,回头看陆景肆,“看来我无福消受这份大礼。”

她在地上走了几圈,看到床头的果盘,秉承着增肥的意识,拿起来往嘴里送。

她盘腿坐在床上,看向陆景肆,“哥,你知道欧洲的连城世族吗?”

陆景肆诧异地看过去,“嗯,连承御就是那个家族的人,所以了解过,怎么了?”陆景溪咬着草莓,吱吱唔唔地问,“那昨天的新闻……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了,医院爆炸很多人出事,可能包括现任族长。”

“你觉得他死的概率有多大?”她提着一颗心问出声。

她已经查了无数次那边的消息,但媒体放出来的都是无关紧要的通知。

连承御也没给她确切答复,她心里其实是很着急的。

陆景肆推了推鼻梁,唇角掀起几分压抑不住的笑意,“听你的语气,很希望他死?”

陆景溪一愣,眨了眨眼,“算是吧……”

她没将连胜斯威胁她的具体内容说出来,只说这个老头子始终不同意她和连承御在一起。

陆景肆想了想,从谨慎的角度给了答复。“一般这种家族掌舵人身边的安保措施,是我们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所以死于不死,不好猜测。”

陆景溪也是这么想的,狡兔还有三窟呢。

可她还是侥幸地想着,再狡猾的狐狸,也会有更谨慎的猎人对付他。

两人翻过这个话题,聊起小时候的事,快六点的时候才下楼。

她第N次看向手机,想问连承御什么时候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