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再教教你。”
沈沐颜现在意识浑浊,但总听得见秦宴洲的声音,懒得计较了,又累又困。
身上有些粘腻,很不舒服,费力睁眼,恰好看见秦宴洲从浴室出来,应该是放好水了,又倦意十足地闭眼睡去。
他不会让她这么难受地躺着。
主卧的床不太能睡人,等照顾沈沐颜泡完澡,秦宴洲抱着她去书房的休息间凑合一晚。
看眼现在的时间,其实也算不上一个夜晚。
翌日,冬至后,窗外竟然飘起初雪,洋洋洒洒宛似诗人豪情壮志挥洒笔墨。
这种雪不大,堆砌不起雪堆,落地即化。
许是因为心虚愧疚,秦宴洲今日居家办公,清早起床健身后又去陪了陪小姑娘。
投行的事情已经到收尾阶段,很快就能回国。
他也刻意关注西陵区那边的动态,枫林街道商业街经济回暖,运行地不错,主要受众还是附近的大学生。
小姑娘能抓住这股消费潜力已然不易,有他监督着,没有哪个部门敢随意找麻烦。
沈沐颜是临近中午醒的,清早佣人收拾好主卧,秦宴洲又将她抱回去躺着,那张床睡着舒服些。
她没有半点儿动静,躺在床上,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不舒服,所以很有先见之明,不动弹。
脸颊微微发烫,跟做梦一样。
秦宴洲还是收着力气的,就是怕小姑娘受不了。
昨晚,她是不是骂秦宴洲了?
沈沐颜现在脑子里只占据了这一个问题,依稀记得自己好像骂他禽兽,后面的记忆有些混淆,分不清。
身上好酸,腿都不想抬。
“乖乖,怎么起来了不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