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东西本来就是梁川的，所以没有在我们这边记载？”苏清梦提出可能性。

“也有这个可能。但是，收集炎国的古籍就已经是难如登天了，还要去收集梁川的古籍……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苏清梦也知道，这可能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她也只是安抚程璧一句道，“没事的二师姐，等师父那边的消息，说不定师父那边知道什么呢。”

“对了。”程璧趴在桌子上，抬眼看向苏清梦，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来着？”

苏清梦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显是有什么话要说的。

“我是想问问你，关于季如雪的事儿。我记得，当时季如雪是说，知道你来京城。二师姐，关于季如雪是怎么知道的……你有什么门路没有？”

之前苏清梦也和程璧研究过，但是当时没有研究出来什么结果。

现在提起来，程璧也是犹豫一下，才摇摇头道，“我还是没想到有什么事儿，是我和季如雪能有关系的。”

之前苏清梦和程璧两个人就已经研究过，季如雪到底是怎么得知程璧行程的。

不过当时没能研究出来原因，再加上有别的事情打岔，两个人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现在提起来，程璧也觉得奇怪，她摸着下巴道，“你别说，我也觉得纳闷呢。你说，季如雪明明就不知道我的规矩，跟我也不熟，怎么就知道我会去京城呢？”

这事儿程璧可谁都没有说，就连自己当时诊治的那个患者，她都没有说过。

总不可能，季如雪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吧？

“之前好像还有什么别的事儿。”苏清梦拧着眉头，回忆着道，“当时季如雪也是，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那件事情，当时谁也没有提起来过。”

苏清梦那个时候，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

“那这人可真是稀奇了哈。”程璧琢磨一下，想起之前苏清梦和自己提起来的，关于季如雪“巫蛊之术”的说法。

程璧挑起眉梢道，“你说，会不会是季如雪真的会点儿什么，真的会什么邪术？”

这些东西，会不会都是季如雪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