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时候就是个拎不清的,当年陛下夺储时,秦淮景他爹乱站队,下场你也看到了。”
“明明是皇子出身,到头来却连个爵位都没混到,还被赶到奉安那个地界自生自灭。”
“秦芷虞把秦淮景当成未来太子去培养,冲的就是秦淮景身后完全没背景。”
“等秦淮景的剩余价值被榨干,就可以作为弃子被丢弃了。”
“岁岁,无缘无故,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无论出于哪种立场,凤西爵都很难不厌恶秦淮景。
他就像苍蝇一样,存在即恶心。
“也没什么,忽然想起这个人,随口多问一句而已。”
回想两个多月前,秦淮景还把自己当成未来太子的不二人选,傲慢的以上位者的姿态命令她自贬为妾,给怀着身孕的萧令仪让步。
这才过去数日光景,两人的身份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虚无的光环,缥缈的荣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离秦淮景那么远。
“萧令仪在除夕夜陷害你那件事,我已经听人说过了。”
那天晚上,凤西爵临时被陛下叫走,给萧令仪制造一个可乘之机。
虽然那起陷害风波的最终结果是萧令仪和秦淮景自取其辱。
凤西爵知晓后,还是生出了许多恼意。
那两个蠢货,在明知道岁岁已经今非昔比的情况下还敢把馊主意往她身上打,与自寻死路也没什么区别。
“你说那件事啊。”
姜岁欢笑了笑,“不会让他们太好过的。”
她留了后招,很快就会用得上。
“当时是容瑾替你解的围?”
这件事,始终让凤西爵如鲠在喉。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容瑾那厮,一定对他家岁岁心怀不轨。
姜岁欢说:“镇国公世子那天的行为有点多余,但欠他的人情,找个机会我会还他。”
凤西爵说:“这个人情我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