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拿下头上沉重的凤冠霞帔,嘲讽一小,“什么相互扶持,不过是想要抢我的东西罢了。”自幼便是如此,她有的,她们定要有。若是没有,便想尽办法抢走她的。“以她们的出生,怎能为嫡妻,若是为妾,一众亲王皇子中,宁王最为优秀,宁王妃看起来也像个好拿捏的,她们自然会动了心思。”更何况,自己又成了宁王侧妃。她们收拢了口风,原意为人妾室,一是明白了自己有一个那样出生的生母,不可为嫡妻,二是想要羞辱她嫡女为妾并抢夺她的东西,三则是宁王在一众亲王中相貌、能力都是出众的,又得皇上偏爱。“她们不过在赌一个可能罢了。”
“什么可能?”舒雅捧着凤冠霞帔,仔细小心的放在了梳妆台上。
“宁王为帝的可能。”
舒雅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擅论朝政是死罪。她转了一个话题,“小姐,今夜要等王爷吗?”
郁文想了想,“等。”她对舒雅道,“你为我梳洗,而后去送个口信,就说我在等他。”
“是。”
宁安将熟睡的女儿放到摇篮里,吩咐嬷嬷、奶娘们好好看顾着。她锤了锤腰,走回了内殿。
宁王正倚靠在床上看《诗经》,见她回来,便放下了诗经。“腰疼?”
宁安点头,“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了,腰也疼了。”许是寒凉的柿子饼吃的多了,癸水要来未来这几日,胸脯涨着疼,小腹疼,腰也疼。
“怪我,不该给你那么多柿子饼。”他见宁安喜欢吃柿子,便寻了不少柿子饼来,让她春夏也能吃到柿子。“红糖姜水喝没喝,明日要是还疼,就让嬷嬷给你艾灸。”
宁安坐在床上,趴在床梁上,“给我揉揉。”
“腰疼还抱孩子。”他撩起宁安的衣摆,手覆上她的后腰,轻轻的按了起来。“快二十斤了,你抱了快一个时辰,能不累吗。”
宁安笑了笑,“再过些日子大了,想抱也抱不动了。”
嬷嬷站在内殿与前厅的帘账外,“王爷,王侧妃有话要带给王爷。”
“说。”
“王侧妃说她会等您的。”
宁王手上动作不停,在一个穴位上重重按了下去,一股酸麻自后腰涌起,宁安忍不住呻吟出声。宁王带着恶意又按了一下,宁安一手捂嘴,一手伸到后面去拍他的手。
“她要等就让她等着吧。”他从后揽住宁安,“去告诉她,本王自然是要陪王妃的。”他的手伸进宁安的肚兜里,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的胸脯。
“是。”嬷嬷退了出去。
宁安提着的一口气松了出来,虽然已经是多年夫妻,又生育过,可她还是不太习惯他在有下人在的时候,对她突如其来的亲密。哪怕,下人们被挡在帘子外,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宁王笑着亲了她一口,“这么多年了,脸皮怎么还是这么薄。”手掌中的胸沉甸甸的,饱满细腻。一只手解开肚兜的绳扣,一只手则向下滑去,捏住柔软的臀瓣。
“唔……”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嬷嬷与守夜的阿朱笑着退出了外殿,还不忘关上了房门。分布在房梁上,屋顶上的暗卫也默契的离开了藏身的地方,聚集在院外,捧上一碗嬷嬷端来的,还带着冰沙的绿豆汤,无声的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