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陆维远身上的气势所迫,抿抿唇梗着脖子看向窗外。
沈白榆笑看陆维远,眼神责怪他:干嘛吓唬人!
陆维远抬抬眉,好像在说:他是什么葱,我媳妇也敢说。
两人眼神你来我往,看的那人心里更加别扭。
沈白榆是觉得有些人多管闲事,他们怎么吃东西,又没碍着他,也不知道他生气什么劲儿。
晚上休息,陆维远不放心沈白榆睡在下铺,让她睡在自己的中铺。
谁成想,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摸上了她的脚。
她惊叫一声,陆维远立刻从下铺弹了起来。
“阿娇,咋啦?”
“有人拽我脚!”她眼中惊惧未散,瘪嘴道。
陆维远看了眼车厢。
他刚才眯着眼,没感觉到有人在车厢走动。
唯一的可能,就是一墙之隔的床铺。
陆维远起身,朝隔壁看了眼。
中铺和下铺的人似乎都睡的很死。
陆维远扶着阿娇下来,“你睡下面,我看着你。”
沈白榆放下心,侧躺在下铺,陆维远则在身侧轻揽着她。
早上,火车半路到站停靠。
之前找事的邻座,从另一头车厢背着一个女同志下车,嘴里还骂骂咧咧。
“天天跟个死猪一样,睡都睡不醒。”
女同志垂着手臂,沈白榆越看越熟悉。
在那人侧身准备下车的时候,他背上的女人露出了一张年轻至极的侧脸。
钱胜男!
沈白榆大惊,她再次看向软软趴在男人身上,半阖着眼的钱胜男。
赶忙推着陆维远道,“快,拦住他们。”
对方看到沈白榆指着他,背着人就往车厢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