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森严,两边立着站岗的警卫员,身板笔直,神情肃穆,时不时有军车进出。
大门里面不远处,五层大楼对着门口,透出沉重威严的压迫感。
林荫道两边的参天大树枝丫粗壮,虽然树上的叶子快掉光了,也不影响那股肃穆厚重的氛围。
沈白榆只在门口停了几秒,就感觉这里透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
没想到他家竟然在那里!
她突然想起来,曾经和朋友参加宴会,不知道谁说过京市军队的大佬曾经都住在东边,后来90年代末拆了才搬到别处的。
她当时随便听了听,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历史发生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她家也没有军人。
沈白榆被呛红了脸,低垂的长睫下,眸色微微凝重。
陆维远家里到底是什么来头?
见女人白皙的小脸咳得通红,男人递过来一杯水。
他的指节修长有力,轻轻握着洋瓷杯壁。
沈白榆接过来轻轻呷了口水,才勉强压下嗓子里的痒意。
怪不得爷爷之前说要跟着她傍陆维远的大腿,感情这小老头早就知道陆维远的背景了。
他们儿孙每年都去祭拜陆维远,爷爷却从来没有说过陆维远的家世。
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沈家即便有钱也惹不起,或者高攀不起。
之前在京市,她想办法救陆维远,只听到了陆家大伯的零星片言。
说什么权力斗争,导致陆维远被拖下水。
爷爷在后世带着他们祖孙去墓园,闭口不谈陆维远的家世,可以清楚说明陆家大伯最后赢了。
沈白榆再次抬头看向男人,视线里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陆维远掀起眼皮,见女人看着他神思游离,问道,“怎么了?”
沈白榆回神,干笑一声,想起一直忘记问的事情,软声道,“我爷爷有消息了吗?”
陆维远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沈白榆眼睛一亮,“他在哪儿?”
“他活着,还好好的!”陆维远说完又埋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