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确定了要这样,就躲不开;可若是没有确定,也碰不到。”
“说白了,两个字。”
“情愿。”
曹参的脑海之中,猛然浮现了当初柳相对着他说教之时的场景。
道理很深,但说白了又很浅,多了一点玄之又玄的东西,可这位柳相却是说‘这点儿故作高深莫测’,才是这一番话的精髓。、
做什么,对与错,想不想做。
本就是要多一点玄而又玄的东西,因为在遇到的时候,无论是谁,双眼都是看不清的。
可....柳相所教导的,正是如何看清。
那便是....
去他娘的,干了!
“赵怀真何在!”
曹参一把掀起车帘,站在车辕之上大声怒吼。
顿时将那些包围在柳白丞相府外的各个禁卫吓了一激灵,生怕这位大司农做什么冲动的事情。
而文武百官,则是面色一滞!
直呼赵怀真的名字?
曹参这是怎么了?
赵怀真沉着脸走出,身旁还有御史监的司马欣。
就在刚才,司马欣拳头已经攥得嘎吱嘎吱响,他已经准备写奏疏弹劾太子了,而且要自己一人骑马,去追东巡车驾!
“曹参。”
赵怀真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