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陶实便是再该死,也不能受着一礼啊!
“柳相,老夫对于淫祀,确实是毫无头绪。”
“即便是御史大夫的方法,老夫都用不上手。”
“实不相瞒,今日来到丞相府,老夫都已经想好了,只要方法有些许可行,老夫豁了老命,也要去试试!”
陶实十分诚恳。
这位柳相的风格他如何不知?做事向来都是毁誉参半。
他陶实自认为没有柳相的高超才能,但哪怕是自己全毁了,也要替大秦拔了这一股子可能为祸国运的钉子。
此话说出,柳白眉眼之中闪过一丝钦佩,暗道始皇陛下用人的眼光当真是厉害。
陶实虽然对于朝堂权术不怎么在行,但术业专攻和对大秦百姓的热爱,还是在线的。
“坐。”
柳白拉着陶实上座,而后沉声道:“淫祀之事,若跗骨之驱,不着重药,难以根除。”
“宗正,可愿杀人否?”
一句话问出,便是单刀直入,切向今天的主题。
杀人!
简简单单两个字,可算是将这个小老头吓了一跳。
要说朝堂之上,唯一一个连‘争斗’都不怎么见的官员派系,便是陶实的宗正府了,那都是探讨跟天地山川之灵沟通祭祀的人,哪里杀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