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手机，再次赶人。

她的表情并不严厉，但就是给人一种无法违抗之感。

女孩再次连声道谢，随着其他也想要但没好意思也没敢开口的人离开。

但到了门口，还是有人按住不住。

“大师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问，但要是不问我准定后悔半辈子，就是，您的灵符也能卖给我一张吗？”

勇敢的人先开口，其他人也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清慈，一个个表情不言而喻。

“不用浪费钱。”

姜清慈前面就已经将这些人一一打量过。

“你们都用不着。”

虽然是拒绝，但这句话的含金量却让一众人比得到符纸还高兴。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您也平安顺遂。我们就走了，不打扰您工作了。”

终于将这些人送走，远远看到又有人往这边走，姜清慈直接关了入口的门。

准备观察一下，鬼屋内还有多少人时，扭头看到秦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看着她。

似乎……还有点生气。

姜清慈几乎是瞬间get到了他生气的原因。

“影响不大。”

她说的是刚刚主动参与因果，改变他人命运对她的影响。

“她给我钱了。影响应该会低到减我几天寿元吧。”

和那位女士做出的贡献比，是十分值得的。

秦妄看着她的表情却愈发的深沉。

似乎是第一次意识到，他百年如一日不会死，而姜清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即便修行高到如此也依旧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人。

百年后，不，根本不用百年，按照人类平均寿命，五十年后，她还在不在人世都是一个未知数。

姜清慈只能存在五十年。

而他却能拥有无数个五十年。

但那些五十年都不会再有姜清慈。

不行。

姜清慈要和他一起，不死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