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秦妄发出一道微弱的声音，姜清慈无法分辨是叹息还是轻笑，脑子晕乎乎的有种缺氧的轻飘飘感。

秦妄这次不再激烈，只是温柔的含弄，姜清慈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闭上的双眼，只知道很舒服，身体和生理双重层面上的舒服，无意识攀上秦妄的肩膀，任由他缠着自己不舍得放开。

但，凡事也得有个度。

当姜清慈觉得自己的嘴要被亲木了，这人还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后，实在无法忍受的推开秦妄自己也别过了脸去。

“够了秦妄。”

她伸手推着秦妄的脸。

“再亲就要被你吸干。”

他们两个亲密互补，怎么可能会有吸干这一说，只是秦妄实在亲的太久了！

秦妄握着她的手又亲了亲，一双眼睛看过来，看的姜清慈心脏猛跳。

他的脸因为长时间的接吻也有些红，不知道是隐忍还是其他原因，连带着眼睛都有些，配着他过分好看的脸，姜清慈觉得自己突然又有点口干舌燥了。

她摇了摇头将这不合时宜的念头甩掉，将对话引入正题，“你在下面看到了什么？又想起了什么？记忆完全恢复了吗？”

海下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秦妄，让他突然恢复了一些记忆？

难道秦妄的真实身份也不是人？

和二师伯一样，是海洋里的生物？

姜清慈被亲的还有点懵懵的脑子乱七八糟的想着，二师伯并不完全是人这么多年也瞒过了所有人，那秦妄拥有她也没有发觉的别的身份，也不是没有可能。

“没有完全记起来。”

秦妄回了一句突然话锋一转，“我想先洗个澡。”

他靠着姜清慈，拉开了一点距离，但并没有完全离开。

姜清慈：？？？

姜清慈：……

姜清慈：…………

不是，你不净身术都用了吗？还洗什么澡？

而且，你早干嘛去了！

现在嫌弃起来，洁癖发作起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很快的。”他低声对姜清慈说，“等洗好澡再和你说。”

姜清慈还能怎么说，她还能说不准吗。

“那一起出门吧，我去看看师父和师伯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