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不见踪迹。”
“制药公司只说人已经在中午左右离开。”
“他们不让警察进入其中调查。”
蛇头听到大河制药公司。
当即神色一变。
紧忙将李平生拉到一边。
“李哥。”
“听我一句劝。”
“这个动不了。”
李平生顿时来了兴趣。
偭北的地头蛇都说动不了。
“什么情况?”
“偭北还有你们动不了的地方?”
蛇头小声说道。
“就在四天前。”
“老大的最爱的一个姘头被大河制药公司抓走。”
“当时带着千余人前去要人。”
“声势浩大。”
“但只用了半天时间。”
“老大就灰溜溜跑回来了。”
“闭口不提在大河制药公司发生的事情。”
李平生继续问道。
“那跟着去的兄弟呢?”
“你没问他们?”
蛇头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跟着去的兄弟只有老大回来了。”
“当时还有一些人闹事想要去找人。”
“都被老大杀了。”
“这件事也就一直压着。”
“谁也不准提。”
李平生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跟着去的人都死了?”
“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蛇头又将李平生拽到更旁边的位置。
“其实还活着一人。”
“这件事老大都不知道。”
“给你看看。”
蛇头拿出翻盖手机。
上面拍着一张照片。
老年机的像素确实不清楚。
只能隐约看到当中男子身体扭曲。
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李平生继续问道。
“他现在在哪里?”
蛇头指了指天上。
“没了。”
“被我杀了。”
“他当时四肢扭曲,我看他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就帮他解脱了。”
李平生吸口凉气。
双目直直扫着远处站着双眼充满希望的昂山吉。
仅仅四天的时间就这样了。
一年的时间恐怕人早就没了。
李平生走到昂山吉身边。
“走。”
“天色黑了我也该出去转转了。”
昂山吉激动地点点头。
跟上李平生的步伐。
李平生来到院外。
白墙高三米。
上面挂着铁丝网。
应该是通电了。
李平生双手扒住墙头。
翻身一跃身体挂住。
探出脑袋看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