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说完将两名犯人拽起来。

“所长，您先去。”

“我把这两名犯人送审讯室。”

“这就过去。”

张锦年点点头。

“好吧。”

“你尽快过来。”

“我先去会会他们。”

所长办公室。

李平生走到办公室门口。

发现门口放着好三个麻袋。

怀着好奇的心情往办公室望一眼。

两名七八十岁的老人。

一名三十多岁白发苍苍，看上去比两名老人还憔悴很多的中年人。

李平生对这中年人有印象。

当时在长途车站说一命换一命的中年人。

张锦年也看到在门口探头偷看的李平生。

“小李。”

“快来！”

“这三位是给你送锦旗的。”

李平生刚一踏进房门。

顿时有一种老鼠见到猫的感觉。

三人“抓”着李平生的双臂。

“你就是李警官吧。”

“谢谢你。”

“谢谢你为我家妮子报仇。”

......

嘴里结结巴巴。

声音带着哭腔。

话里话外都是感谢。

李平生两世为人第一次被人如此感谢。

看着他们眼角的泪光。

李平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爷爷奶奶。”

“不用这么做。”

“这都是应该做的。”

“你们这样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中年人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就往李平生的兜里揣。

李平生紧忙抽身逃到走廊。

“干什么？”

“我做应该做的事情。”

“你们竟然贿赂我！”

“赶紧拿回去。”

张锦年也在此时出声。

“三位。”

“你们表示感谢我们欢迎。”

“但送钱送东西就算了。”

中年人一声叹息。

将一面锦旗交到张锦年手中。

带着两位老人离开办公室，

中年人又把那三个麻袋打开。

里面堆着各种各样的零食。

“孩子没了。”

“这些零食我们也不吃。”

“都送给你们。”

张锦年无奈再次拒绝。

“不能要！”

“真不能要！”

“我们有规矩！”

李平生站在边上看着张锦年和三人一阵推诿。

最终用在出租车开走的最后瞬间。

将五百块钱顺着车窗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