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

“啧，现在的女孩子啊，真是世风日下。”

“就是，做错事总得承担责任吧，想要一句话就把自己撇干净？”

“你们看她身上穿的衣服，低档货，这地方是她能来的吗？还买这么贵的皮带，估计是拿去钓凯子的吧？”

“我说呢，哎，真是没办法。”

“对不起……”程如风低下头，不敢去面对众人的指责。

为生活努力了这么多年，任何的棱角都已经被磨平，她没有证据，没有背景，没有钱没有权，她不能闹。

……

与此同时，不远处，想要给江照挑选礼物的宋玥，目睹了全过程。

她本来不想管，按往常的惯例，最多也就是吩咐身边的保镖过去解决，但她看到了对方无助的样子，再看看对方的脸……很熟悉。

她走了过去，语气冰冷，透着骨子里就存在的对生命的漠视：“她没做错，我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店员一下就急了：“你算哪根葱啊，你说你看见了，你看见什么了？”

宋玥略一偏头，目光直视她：“嗯？”

店员忽然有些蔫了。

而宋玥身后的保镖，更是大有撕烂她嘴的架势。

“就……就算你有权有势又怎么样，做事要讲究一个证据吧？”

“你有什么证据？”

宋玥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没必要给你提供证据，相反，你指证别人损坏财物，是你该提供证据。”

程如风抬头望着她，这……这个姐姐她曾经见过的。

好美也好有气质，性格也好。

说的话，也对。

她也好想像这个姐姐一样，镇静自若地让对方拿出证据，可她，终究还是做不到。

这就是……存在于她骨子里的懦弱吗？

她觉得不是，要是她有这个姐姐十分之一二的实力、背景，她也能像姐姐一样吧？

不待她胡思乱想，店员不依不饶：“你这是什么话，东西在她手上坏的，这还不算证据？”

围观群众——

“就是就是，肯定是她碰了才会弄坏，这个品牌的品控最严格了，肯定不会出现残次品。”

“要不报警吧，不过报警估计也是给这个小姑娘划分责任。”

“……”

好吵，这群没有自己想法，只会随波逐流的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