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童惜严格奉行着洛寒川的约法三章。
两人一个住在主卧,一个住在次卧。
平时一个在书房工作,一个在院子里摘花弄草,倒也过得相安无事。
童惜不敢多打听洛寒川的事,只是刚回来那阵子听高斌说过几句。
自他十年前受伤后,身体总是时好时坏的。
有时候会住在洛家,有时候就会回自己的小四合院。
他始终不在洛氏集团任职,也没有名义上的继承权。
平时居家办公,好像是给人做些设计或咨询什么的。收入不算低,但也高不到哪里去。
至于他的父母,亲人之类的,就更难得提及了。
但总之,这个男人心性凉薄,对人对事都好像要隔着一层极致的警惕。
童惜想,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自求多福,不要抱着能够感化他,感动他的心思去感动自己了。
她就是个学艺不精的小小中医而已,真没那么白莲婊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