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温宛卿一口应下,“这也正是今晚我想跟你们说的事情。”
她说得十分隆重,但却没继续说下去,避开话题道:“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说完,见并没有人动筷,温宛卿便问道:“这段时间在京城内,可有人为难你们?”
温晟骁语气放轻松了些,“怎么会有人为难我们,况且战王的人也时不时会来永安侯府附近,旁人不敢随意招惹我们。”
安清然按了按他的手,补充道:“而且,晟骁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如今也已经重新回到军营内。”
“只不过……”
温晟骁接过她的话,“只不过我手里的兵权,早已在摔坏腿的时候被剥夺干净,如今也只是在沙场中练兵,领了个闲散职位,并没有实权。”
“不过倒是探听到不少消息,前段时间,清王似乎与几位将军都走得很近,也时常到军营内巡查。”
温晟骁面色微沉,“甚至连战王从突厥过来的将士,也尽数被清王收编,不知这些兵权是否都被清王掌控在手中。”
战夜烬早已有所耳闻,“竟有此事,他的狼子野心,倒是藏也藏不住。”
“除开此事,我还曾在宫中撞见,清王与纹枭公主走得很近,有些超过正常朋友之间的距离了。”
这件事,在温宛卿离开前,倒也知晓一二。
所以她才一直不明白,明明萧濯与纹枭情投意合,为何又要总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模样。
活了两辈子,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看穿萧濯。
不过,温宛卿倒是同鸢璞与承徽闲聊时,曾听承徽说起过,当初送纹枭来大梁时,三皇子送给她一个重要的东西,说是关键时刻能救命。
温宛卿追问了几句后,才隐约猜到,是类似虎符的物件,与狼牙吊坠一个作用,能召集士兵。
只是纹枭在宫中被欺负过多次,温宛卿都不曾见过她使用过这物件,也不知是不愿用,还是无法在大梁内使用。
况且三皇子如今正是需要人马的时间,或许又要回了那东西也未可知。
见温宛卿沉默下来,战夜烬面色不虞,忽然在桌下握住她的手,霸道地说:“在想萧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