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当即就有了情绪,不过没表现出来,“我来问事。”
“问啥事,说!”
“我是南方迁来,在小溪村附近——夷山上开荒建屋的百姓,我想问问,我们落户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看门衙役往下弯了嘴角,满脸不耐烦,“落户?谁有空管你落户的事,走走走!瘟疫的事都叫忙死了。”
闻言,宋棠不再装客气,沉了脸质问:“这本该是你们的职责范围,你们不管,谁管?叫管户籍的人出来!”
“呦呵!你还给老子横是吧?老子就不管,你能咋个老子?嗳?还让我们管事的出来,你是谁啊,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
衙役边用鼻孔看人,边岔着腿走下阶梯,来到宋棠面前,用刀把杵了杵宋棠的肩膀窝。
“呼~”宋棠吐一口气,尝试强摁自己的暴脾气。
可她忍不下去啊!宋棠冷冷对上衙役的眼睛,“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话落瞬间,宋棠抽出衙役手中长刀,将冰冷泛着寒光的刀架在了衙役的脖子上。
动作之快,衙役都没能看清宋棠的动作,只感觉到眼前闪过寒光,然后就是脖颈发凉。
“啊!”衙役回过神来,发出比女人更加尖锐的叫声。
另一个守门的衙役被吓得也瞪大了眼,往后靠在墙上堪堪站立,都反应不过来要找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