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冷着脸,哼了一声说道:“将军夫人是吧?本来有些话民妇不想说出来,让你为难尴尬的,毕竟俗话说得好,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但如今你给我扣上个大不敬的罪名,口口声声要让将军处死我,那民妇死之前,必须要说两句逆耳的忠言了。
你之所以陷害我,不就是因为我没给你奉茶吗,这点小事放个屁的功夫我就忘记了,你倒好,跑来日理万机的将军面前说嘴,要不要脸?
你这种人配得上驰骋战场的将军吗?要我说,背地里冲你们母女下黑手的人,真是打得好,打得妙,我若在场定也补上几脚。”
“你,你敢做不敢认——”宋欢气死了,这还能狡辩?
宋棠早就把自己的撒谎技能修炼到至臻境界了,挺胸抬头不卑不亢道:
“没做过的事为啥要认?别说当着将军的面,就是鞑靼王在这,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对天起誓,今日在场我若有半句假话,我亲爱的三叔三婶一家不得好死,暴毙而亡!我敢发誓,你敢吗!”
“……”
好无耻的贱人。
宋欢和岑氏目瞪口呆,你发誓就发誓,干嘛要冲我们下降头?跟你啥关系啊!
阿努达和身边几个军事幕僚对视几眼,三个女人一台戏,唱得真是好。
比斗兽场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