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一番话令韦尔纳沉默了,眼中锐利褪去几分,同样小声回应。
“你…什么意思?”
“嘿嘿,我猜你根本无法从那些官方手中揩到油水吧?”
“你听我的,跟我合伙干,大家有钱一起赚!到时候二八分成,我二你八怎么样?”
韦尔纳闻言扬起邪魅的笑容,手屈成爪,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我全都要。”
易雨默默地松手回到两女身旁,额角有青筋凸显:“咱们还是换种方法吧,灌水泥还是浸猪笼?”
“我觉得可以中西结合一下,往猪笼里灌水泥。”派蒙认真思考。
荧没好气地白了两人一眼:“打住,我可不想又成通缉犯!”
“你们就不能换种思路么?既然他是蒙德人,身在异乡肯定还是会想家吧?”
瞧得少女唇边弧度,易雨立刻会意:“对啊,都说上计攻心,这手苦情牌说不定还真的有用!”
组织好语言后易雨再度找到韦尔纳,后者见状将货物搁到一旁,一脸痞样地抄起手。
“怎么,想强抢?你们想见识下稻妻的律法么!”
“真想不到居然能从法外狂徒口中听到这种词汇…想烟绯的第一天。”派蒙小声吐槽。
易雨流露一副友好的笑,清了清嗓子:“是风指引我等来此的。”
“你在说啥,突发恶疾了是吧?”
“不不不,教会的信徒是不会罹染恶疾的,风会带来祝福和生机。”
韦尔纳脸上戏谑的神情消失了,眼底掠过莫名的光。
“你…是在说蒙德?”
易雨笑而不言,从背包里拿出一株塞西莉亚花捧在手心里。
韦尔纳忽然扬起肃穆之色,双手郑重地接过,一层水雾涌上眼眶。
“我记得它,这是那一年当选的风之花…那时我还没有离开蒙德,并且报名了风花节,甚至还取得了不错的名次。”
年轻人微微抬起眼眸,稀薄的黑云遮不住眺望故乡的视线。
“嘻嘻,有效果了呢…”
派蒙不经意说漏了嘴,却被神游物外的韦尔纳听在耳中,后者从追忆里骤然清醒,一脸愤慨指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