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往年盛开的花瓣,不知为何紧闭了起来,或许是这空气中的乱流,将它吓坏咯…”
荧疑惑地询问道:“您说的‘乱流’,是指璃月如今的流言蜚语吗?”
萍姥姥淡淡一笑,皱纹随之绷紧:“算是吧,帝君之死已经引起了大片舆论。”
“有人说海里的东西镇不住了,有人说是愚人众的阴谋,甚至还有人说,是七星自导自演的戏剧…”
“这片国度已经成为了炸药,只要再有一点火花出现,就会轰然爆炸,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老婆子话多,请你们多多谅解。年轻人,你们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荧神色恭敬:“想找您借个小东西。”
萍姥姥和蔼地笑笑:“小姑娘说的是涤尘铃吧?除了它,我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人惦记了。”
“其实它并不完全属于我…我年轻的时候爱漂亮,一个劲儿像、向那位求着,那位拗不过我这股执著,就将它送给我了。”
“这东西不知被人借走了多少次,可从某一时期开始,就再也没人来问过了。”
派蒙微笑道:“看来老婆婆一个人很寂寞啊!咱们以后可以常来陪她说说话!”
“哈哈,老婆子先谢谢你们的好意了。不过涤尘铃并不在我手中,还得麻烦你们帮忙找找。”
荧欣然同意:“您的房子在哪儿?我们帮您拿过来!”
萍姥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目光看向石桌上的茶壶,抬了抬下巴。
“就在那里呢,想要帮我找东西的话,得先进到里面哦!”
易雨眼睛一亮,来了,荧未来的家,策划最人性化的设计——尘歌壶,终于出现了!
“派蒙,你先进去帮我们探探路吧!”易雨坏笑道。
听得青年调侃的话语,派蒙气得跺了跺脚。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