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把她们连根拔起，还能刺激对方一把，让她更加疯狂。

“今日把你们都叫进来，是因为我这里预备换些伺候的人手，你们也不必不乐意，日后你们要去福晋还是大小姐房中都但凭本事，我这里是不会干涉你们的前程的。”

锦瑟这话一出，现场便有不少心里有鬼的人头上冒虚汗了。

是富察福晋派来的倒是还好，毕竟人家是亲母女，福晋平日里询问的也只是锦瑟的起居饮食，日常可有什么行事不妥的地方，谁让福晋觉得这个管事嬷嬷已经被锦瑟收买了吗。

可那些大小姐派来的探子们就有些忐忑了，她们知道大小姐派她们来的目的，是为了对付二小姐，若是被二小姐知道了……

其实，锦瑟知道自己身边除了这些细作，还有有宫中粘竿处派来的的密探，比如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南晴。

这不是因为堂堂的康熙皇帝会在意锦瑟这么一个小小的富察家的小姐，而是几乎每个高官的府邸里都必然有粘竿处安插进来的人手，这就是封建王朝中，皇帝控制和了解臣子的手段之一。

南晴会来到锦瑟的身边也是锦瑟自己促成的。

谁让这些密探们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处事圆滑成熟，反倒是比普通的奴仆更为聪明机智。这么好的帮手不用白不用，反正她们没有利益冲突，何况把皇帝的密探放在身边，未来更有利于她的布局。

南晴此时就是依照锦瑟的要求，将其中一部分人的名字喊了出来，说是让她们先回到管事那里去，同时也给了银子让她们心里舒坦些。

但这些人除了福晋安排来的几个外院侍从乖乖听从以外，富察婧淑收买的几个人都是扑嗵嗵的跪下。

“请大小姐高抬贵手，奴婢们不想走，愿意留在小姐这里继续好好伺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