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但谁也不会去捅破。杨平华觉得有必要首先提出来,一是自己在路卡问题上先提出了问题,并得到解决,某种角度说,自己在提出取消农业税的问题,不让人感到突兀;
二是如今农村的耕种者确实太苦,不忍心让他们背负这些沉重压榨;
三是能够不发生惨剧,那才是最好的。
前世某省发生的杀人案,杀人者是悲剧,被杀者何曾不是悲剧?征收农业税是律法,执行者很可能是态度和方法问题,但他终究是在执行,而不是他要为自己谋私。
自己重生一回,占据的优势是什么?自然是先看到历史发展的趋势,抢先一步将这些必然的东西,作为自身的资历和成就,才是最轻松的。
之前针对路卡发难,成功了,积蓄的资历并不多,因为这还不算是国家层面的决策。但如果在农业税取消这个问题上,发文起到作用,那就是另一个层面来,必然会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哪怕是一笔带过,对于体系中的人而言,都是万难求到的资源。
“平华,你觉得可以做到吗?这可是国家层面的决策,牵涉过大啊。目前的现状,谁看不清楚农耕的重要?
农耕的困难?可税收也是国本,国家没有税收,就无法运作。沿海地区省份有厂子、有项目,内陆各省、各地要运转,农业税是一大块啊,份量可不轻。”
“琢磨琢磨吧。”杨平华不深入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杜可心能够晋升了,成为主抓农业或成为常务副,就适合讨论这个问题,甚至撰写文稿时,也可在上面署名。
目前,时机还没成熟,就不多说。今天提出来,自己可多做一些准备,也可联络宋大一起来做这件事。
到市里,先找地方停车,换成杜可心开车,送杨平华到市委那边,杜可心就急忙离开,免得被张国栋发现。
到市委,先联系了郑明辉的秘书陈开望,确知书记郑明辉在市委。杨平华才联络张国栋,看透多久到来,然后请陈开望帮安排汇报工作的时间。
对郑明辉这样的存在,每一天的工作安排,基本上都是在先一天秘书就安排好了的。遇上临时到来的人和事,都需要秘书帮安排、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