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桀掸烟灰的手没停,甚至没有抬眼,只是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阿雄,我们这么多年兄弟,我不想坑你,你是生意人,应该知道,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坦白来说,缅甸现在的局势,没人敢预料接下来的走势,别说是我吴桀,就是我龙叔,都忙的焦头烂额。
你们阮家如果把所有赌注都押在我身上,万一有一天我失势,或者身死,你们可就什么都没了,不仅什么都没了,阮家很可能会被‘围剿’,家破人亡都说不定。”
对面的阮文雄低头笑笑,随后看向吴桀,“高风险,高收益嘛 ,并且我父亲早就说过了,你吴桀,并非池中之物,我只不过,是提前抱着你的大腿而已。”
吴桀闻言,侧脸痞笑,“阮老二,都说你小子贼精贼精的,可现在,我反倒觉得你有点儿傻了。”
“大智若愚,懂不懂?所以,吴老大,为了兄弟一家子的命,你可一定不能输。”
“那要不,我也不要分红?”帕贡激动完,盘腿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吴桀问。
“滚,先把你们家的窟窿补上。”
“不是,我们家老头可能要升了,那窟窿也没人敢查,就这么定了,我也先不要分红,跟钱比起来,你阿桀的命对我来说还是重要一点儿。”